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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风沉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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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风沉夜

祈风沉夜

 

【明唐】养宠物这档事儿

陆灼x唐清 哑巴喵x瘸子炮 残障组

超大一块甜饼儿,HE,请安心食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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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唐清,目前二十有九,至今还没有养过任何一隻宠物,也没有家室。

么儿?没有的事,唐家堡的,哪敢私藏养,且我也挺粗暴,万一不小心弄死,我大概就要被全唐门上下给追杀了。

来说说其他事儿,我是个瘸子,目前正被人收养着,收养的人也不多么好,我是要幹活的,大概他家大小事都我包办,只有需要用到腿脚粗活事儿才是他来,推推木轮椅,我觉得我他妈能不靠腿就能走遍江湖。

我这腿是如何弄废,还得从倒楣的那天说起。说来我只是一个送信的,能遇到这等破事,也是很正常。

谁叫我之前是靠做单子过活,干这行的,仇家人人有。

那天师姐委託我去龙门客栈找有个姓陆的明教姑娘,管她是什么茶馆老闆,金发碧眼,五官深邃,好一个西域美女。我向人带了师姐的口信,那美女聽完立刻拧起了好看的眉,看似无奈地说着:「阿莲又来了呀......」嘴上如是说,但脸上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。

这想想都有问题好吗。

我也没说什么,反正又不关我的事,带完口信我就走了,临走前还喝了口茶,嗯,不涩,是好茶,师姐可有口福。

离开了客栈,一路往巴蜀方向走,好不容易搭到马车,我就在上面闭目小憩一会,结果睡了不到半柱香,空气中飞箭声在耳际边呼过,我立刻睁开眼,车夫竟是被暗箭所伤,接着又是几支箭,伤了马,马儿受到了刺激,开始不受控制乱跑。我弃了车,看着陆续围来的黑衣人,心裡沉了沉,算了下逃跑的可能性,似乎很困难,非死即伤。

盘算了一会,坚持几回合是可行,重点得找著突破口,才可能逃得走。思及此,对面已经先动手了。我一个闪躲,堪堪避了剑锋,迅速投掷雷震子,掏起千机匣往后一翻,裂石穿云,后头黑衣人反应不及,接了这招,彼时另一个人的攻击接踵而至,逐星一波将我和他拉开一段距离。风沙带起,尘土飞扬,才大战十几回合,情况渐渐居於下势,体力消耗得快,对对面来说也就有了优势。

我暗暗啐了一口水,这都是什么妈卖批?这都是一群雇来不怕死的死士!你我挨打互相戳血口子,患处不雅於在训练场来的伤口,对面丝毫无动於衷,杀气无锐减的趋势,反而越打越勇。

能不能別这么尽责啊?我那一发追命可不假!被戳了可疼了,一箭一小朋友,你们聽过没?乖乖隆地东,我不跟你们这群打,让我逃跑一下总行了吧?

下一秒马上浮光掠影,悄悄地离开这血光之地。

忽然,一股拉力把我拉了过去,我立刻曝了形,刀锋直架在脖颈上,威胁在即,动弹不得。

在被击晕的那一剎那,我的想法是:我去你的明教极乐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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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时我已经在一间又臭又脏的牢房里,四肢都被铁铐铐上,连著墙面,移动范围受了限制。

这可以说是很老套了,可不可以更新一点?

看守人员看到我醒来,立刻去找他们的老大汇报,过不久那老大来了,还带着逼供的刑具。他用手捏著我的下巴,用凶恶的语气说道:「快说,你把解药放在哪裡?」

我面无表情地看著他,眼珠子一转,看向別的地方,並不想理会他的逼供。

天知道我根本不晓得你是谁,被我下过毒的人数不清,且我不干这行有一段时间了,你抓错人了大兄弟!

完球,背黑锅。

「不说是吗?打到你说为止!」那人挥下手裡的鞭子,打在我的左肩上,划破了皮质上衣,留下深深的红痕。

我其实是怕疼的,只是忍耐力不错,在老家调皮,哪儿都爬,摔了几个伤,憋屈得很,但死都不吭一声,不敢与爹娘说,直到都化脓了,被抓包,处理伤口才那边嘶嘶哀叫。

才瞎想个几回,结果我两条腿就这么给废了,还是没出声,不过钻心刺骨的疼可让我差点晕了过去,在昏迷边缘遊走,他们见我不行了,就用盐水把我弄清醒,反覆如此。

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,比我想像的还要快,也就只过了三天,救我的是一个明教,有带了几个人来,很快就把这里给清了。

其实我还以为我会死在这儿,毕竟被救的事,想都不敢想,总得做最坏打算。

看清明教的脸是一天後的事,他请大夫帮我医,晚上端来汤药,没戴帽子,露出那张阴郁的脸,不说话,直递给我碗。

我就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被救,这不是老陆是什么?

老陆是我之前的搭档,是个哑巴,不说话,刚刚好,做这行的也不大说话,可我偏偏话唠,他不嫌弃,静静聽著,我也不嫌腮膀子酸,在一个清閒的下午,就被我讲完了。你说我怎么能对一个哑巴多话,我说我看得懂他在想什么你信么。

两年了,两年也该看得懂。

再过来,拆夥了,他回家乡,我继续干事,又两年,我收个手,也回堡了,瞎卖机关过生活,这次见面,是六年后。六年后的老陆还是这么沉默,不过人没事就好。

「嘿,老陆是你啊,几年不见可好啊?娶妻生子了没?」我一如既往向他搭话,一点生疏都没,彷彿还是几年搭伙,没散过。

陆灼瞥了我一眼,递给我汤药,示意先喝了再说,连带附了个白眼。

哦,看来是没娶妻,这下单身狗两枚。

喝完难喝的药,床下的小猫忽然窜了出来,跳上了床,对我喵个几声,用头尾蹭蹭我。一旁的陆灼看得勾唇一笑,神色愈发温和,看得我眼睛直了,趕紧低下头撸猫。

糟了,是心动的感觉。怎么能笑得这么美。

对,我唐清,是弯的,断袖之癖,暗恋陆灼有四年。

陆灼有什么好?陆灼有大漠映月湖那么好,墨蓝的湖色眼眸,夜晚湖中月光的倒影,点亮了那片宁静的蓝,盛满柔水的眸子溢了出来,倾泄而下,他就是那温柔的月光湖,浇灌我的心,即使不能言,但那双眼若是能一直看著我,多好。

多么好呀。

从前我是死了也不信一见锺情,现在我信了,我还没死,但我怂,没能说出口。憋了四年,想过江湖不见,却没想过这回陷得深,深如泥沼,陷了,就爬不出来,尤其那漂亮的眸子,可把我给钉死了。要是他玩千机匣,修习惊羽诀,会射出追命,那他定是紮了我一发三万追命,逃不了的。

不知是否是天上看不下去怎么着,这回把我们俩牵一起了。嘿,好啦,腿瘸了,我又能纠缠他了,跟他挤挤眼眉,「老陆啊,我能洗衣做饭暖床,留我不?」

陆灼挑了眉,点了头,算是妥协,於是我也就成了他家的打杂,附赠机关玩意,有时是防贼的,有时是小雀鸟什么的,会动,纯观赏用,屋里的摆设也就多了,多几个还能卖,赚点钱。还有陆灼的猫特別喜欢我,既然伙食我弄,猫儿吃食自是少不了,或许弄得好吃,猫儿时不时蹭我,牠蹭我,我就知道小傢伙要吃的,多么贪吃,牠整整胖了一圈呢,小肥猫一隻,但主人似乎比肥猫更谗,吃得也多,吃饱也睡,一猫一人,睡在一起,可真是像极了,姿势也差不多,说亲生的我信了。

就这样寄人篱下过一年,日子都过得好,没什么大风大浪,静得我有些不习惯,不过瘸了腿,我也搞不了事,安分得很。

过了一年,算了算,今年第五年。

这天是腊八,陆灼病了,外头下起了雪,幸好食材够做几碗粥,冒雪不必,能让他补补。煮了一锅,两人吃不完,分晚上吃,可他不乖乖坐好,硬是拉著我到外头坐,明明冷,又染风寒,把自己包得跟馒头似,不懂这大猫想幹嘛,嫌鼻水流得不够多吗。

但很快我就知道他想做什么。

看雪,他想看雪。

我忽然想起了前几次的大雪,那时我们生死由命,皑皑白雪上,沾染片片暗红,分不清是谁的,亡命徒疯狂奔跑着,没有一刻能停下,孤寂的雪地,从来没能好好看著。

现在能看著了,挺好,没有明天这个理念,在平静的生活里,悄悄被抹灭掉。

一个冰冷的觸感从颈边传来,我回头看著陆灼的眼睛,他的眼里带笑,像个顽皮的小孩儿,雪水流入背脊,冷得我打了个颤,却对病患束手无策,只能让汤药熬得更苦报复。

两个幼稚鬼。

再过来是春节,家户贴春联,换新衣,街道上喜气洋洋,熙攘的人群,吆喝的店家,咱们被热闹气氛所染,不由得好心情,陆灼推著我,先去看了戏,他还买了捏面人,我嫌太甜,没说,硬是吃了,咂咂嘴,嘴里有甜味,甜进我的心。其实捏面人没什么不好。

晚些,灯火照亮街道,我们去了间猜灯谜的,我随手拿下一盏谜灯,看了看谜题,问陆灼会不会,陆灼认真看了看,皱皱眉,过会儿眉头舒展开来,好似胜券在握,並且一手指著我,意思答案是我。

谜题是这样的:一身毛,尾巴翘,不会走,只会跳。

敲里妈陆灼,敲里妈。

我不会跳!跳个球!你才麻雀!你全家都麻雀!

恨恨猜完灯,灯当然是他拿,小爷我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,明天他只能吃胡饼配水,不得有异议。

走前,店家送了我们一张面具,青面獠牙,我戴了上去,坐的是轮椅,一点吓人的感觉都没有。慢慢推著逛著,不知不觉就逛完了,陆灼把我停在某个巷子,去买了其他东西,没多久回来,就看到是一隻小雀鸟的吊饰,放进我的掌心,看起来是赔礼。我又气又好笑,大概是某次吃上一个礼拜的胡饼他怕了,学乖了,学着怎么讨好我。罢了,我也是没有这么难哄,点到早气消了,何况他还是陆灼。

「放过你了。」我摆摆手,表示没事,他不必吃胡饼配水。

——谁知道他下一秒揭开面具,亲吻我的嘴唇。我脑子首先是炸了开来,白茫茫一片,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亲了,无措得很。

......耍流氓啊?!老子被耍流氓了吗?对像是陆灼?我是谁?我在哪?陆灼亲了我,陆灼他......亲了我。

简直无法呼吸了。

那一刻,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情,透著宠溺的蓝眼溢出满满的柔水,和那天夜晚一样,幽谧的竹林,柔和月光撒在人的身上,专注包紮伤口的神情,小心翼翼的缠绕,一举一动都觸动着心弦,创口彷彿在人的温柔里癒合,不痛了。

「陆灼?!你——」话到一半,那大猫又堵住我的嘴,不让我说完话,这次吻的时间比刚刚还长,带着糖味的香气。

当真是甜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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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一晚,我们之间的气氛变了些,多了一层关系--

是的,我们成了一对,情缘,还外加饲养关系。

为什么说饲养关系?

「喵呜~」一双猫掌抓着我的裤子,抓呀抓,我感觉我的布料又要被抓坏,趕紧把猫儿抱起,放在腿上。牠是不是比之前更重了些?明明一年前牠还没有横向发展,一定是我餵得多了,牠胖了!看看这副懒样,简直和某人如出一辙。

猫儿似是知道我在想什么,更是伸了懒腰,翻过肚皮,让我伺候牠,帮牠按一按,猫眼舒服地瞇了起来,模样惬意得很。

算了,这样也不错。

帮猫儿挠了几下,另一隻大猫也过来蹭了,不过是不同身板,大多了,像只可怜无助的大猫,讨摸讨抱抱,看那无辜的蓝眼睛,可怜极了。但腿上的猫儿还在呢,一大一小对持著,陆灼打算把猫抱下去,猫儿用爪子攻击陆灼,谁也不让谁。最後猫儿取胜了,继续在腿上慵懒躺着,而完败的陆灼只能恹恹在一旁看著。

在我眼里看来,陆灼就是一隻老醋猫,看呀,我饲养了一隻老醋猫。

兴许是可怜了那老醋猫,我说我们床上有更多时间,不需要计较这些,老醋猫。

说完,那暗沉的蓝眸立刻亮了起来,带着我道不清的眼神,欢快的去幹別的事了。

完球,觉得菊花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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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出三竿,我躺在床上,不想动,后面疼,动个球球,该死的陆灼、瓜娃子、日你仙人,从晚上折腾到早上,简直生不如死,改日拿小剪刀,看他的大傢伙还能不能有精神!

此时陆灼好似有聽到我的心声,走进房内,手上端着热腾腾的粥,一脸无辜的看著我,我瞪他,他越发无辜,才坚持那么一下,我就败下阵,无奈地叹一口气,拍拍旁边的床,要他坐,他也就欢快地坐了下来,我心软了,伸手揉他的头,像在揉一隻猫,他开心,蹭蹭我的手心,末了餵我吃粥,还帮我吹吹。

「......以后少点次数,避免肾虚。」我斜睨了他一眼,那大猫趕紧点头,又跑来蹭我。

......晚上煮点好吃的,给他补补。

没办法呀,他是陆灼,原谅他了。

就这么过几个月,有了一次风月情事,就有第二次,有第二次,就有好几次--唉,原本是有兇他的,不过没用,他知道我对他没辄,撒个娇,我就没了脾气,把他宠上天了,但他总是知道我的限度,还是有个分寸。他这个人吧,喜欢挠你的心,你癢了,他就停了,爪子钩心,像猫。

一天,他出去一趟,再回来时,天都快黑了,我注意到他背后的刀不见,问他刀呢,他给我一包挺沉的囊,我心裡有个底,打开是盘缠,知道他是把刀卖了,我挺生气的。那是什么东西?是他的吃饭傢伙,是他的命,卖掉等于卖命,负了他的师父。我没有说话,静坐在轮椅上,但我的脸色应该不太好看,把囊袋往桌上一丟,推著轮椅走了,在外头吹著寒风。

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对他生这么大的气。

不用多久,推门声在耳边响起,不用摆头也知道是谁,一双暖手却扫了我一身寒气,紧紧握著我冰冷的手。我回头看著他的眼睛,那双令我著迷的眼眸。我晓得他不能言,但多年的相处,我从他的手、眼神,读懂了他。

他在恳求。

刀茧在手心上磨著,叙述历经沧桑的故事,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了,说明他嚮往的安宁。

一个我们都想要的安宁。

想了很久,我才回握了他的手,也是紧紧的,回应著他,彼此不必言语,就能懂双方的意思。他感动地看了我一眼,並且抱著我进屋子,用一夜春宵,驱除一身风寒。这次我没有排斥,而是选择拥抱对方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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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要点收入,所以我用了那些盘缠,开了间布庄,两人一起经营,他批布,我顾店,一年下来,生意不差,有点小钱。跟村里的一些人熟了,固定会来我这买布,我也招待他们,聊一聊,嗑嗑瓜子,泡泡茶,店閒下时陆灼会在一旁守着,熟的都知晓陆灼和我的事儿,只是好奇难免。

「唐兄啊,我说你和陆兄,是怎么交谈的啊?一个眼神就能懂?也太玄乎!」坐在对边的刘鑫如是说,挑著眉,显然不信,不过他不是第一个问,我也惯了,不厌其烦又回同样的话。

「嘿,刘兄这般话就不对了,陆灼跟唐某相处多年,这叫默契,那才是真老夫夫了。」

「这般恩爱的吗?真是羨煞旁人!我和我家娘子还没能到这般地步呢......」

「唉,刘兄何必洩气,无需与唐某一样,你家娘子生得好,能言是福,可不能跟唐某这残疾比的,应回去多照顾你娘子便是。」我一手搖着扇,喝了口茶,一派气定神閒,心裡却是骄傲,自己与陆灼的默契不是一般,从开始搭档的那一刻起,为的也是单子上的配合,现在两情相悅,更不是寻常夫妻。

忽然背上一暖,回头一看,原来是陆灼用毛毯披上了,我朝他眨眨眼,知道他是要我休息,我也就乖乖送客,关上了铺子,大略收拾一下,任由人推我回家,把我抱上床,他餵完猫,很快就钻进被窝,而我是紧贴人的怀,贪婪汲取他身上的温暖。这次我没有急着入睡,而是想了下事情,要与人商量,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快睡着,因为往往都是我先睡,他才能安心睡去。

「陆灼,我想去到处走走,看看其他地方。」

外面的景色,那个不再是要被我们染红的土地,我想要好好看看,没有杀戮,背后祥和的安谧。

陆灼在我的发顶上亲吻一下,掖好被角,算是答应了,並且要我快睡觉。得到答案,我才甘願会周公下棋。

之后我们又做了几年,存够了家产,便收了铺子,带着猫儿兌现承诺。我们走过长安繁花、纯阳的论剑台、万花的花海、明教的三生树......我们两人两张人皮面具,幾乎要看完我们所错过的大唐风景,最後停在昆仑一阵子,陆灼怕我冷著,把我包得紧才让我出客栈。其实我此次停留在这,只是想会会师弟,聽说师弟葬在这,师门情分,我代替师父为他擦擦碑,送点东西。去时,却根本不用擦,已经干净得彻底,周遭更是少雪,不难想像是有人每日来这里清理,只是是谁对师弟这么上心?

说人人到,一位身著黄色锦衣的人拿着工具,见到我跟陆灼也不说话,默默扫著新盖的薄雪,末了扫完,在师弟的墓旁坐下,看起来面容沧桑,鬍子也未刮,雪飘在人的白发上,更显孤寂颓然。

我看明白了这是师弟的什么人,扯扯陆灼的衣袖,让他再靠近那个人些。我把师父交给我的玉珮给了那个人,轻声地说着:「这是唐珀的玉珮,你......」后续要说的话我噎著了,没讲,因为那个人哭了,哭得让我叹息,摇摇头,对着石碑说了些话,接着让陆灼把我推回客栈,走前聽到了那人凄凉的残语。

「唐珀......你原谅我了吗?我很快......就能和你在一起......等我......」

雪渐渐大了起来。陆灼加快步伐回客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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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雪停了,还出了阳光,我觉得是时候了,退了房,去附近店家吃点早膳,聽到一些人讨论的声音,大多都是胤翎阁前帮主昨天死了,手中拿着黄色剑穗与玉珮,靠在一名唐门的墓碑,脸上带笑死的......我百般无趣似得用勺子胡搅著汤,抬眼看著陆灼,陆灼正嚼著胡饼,也看著我,我说:「如果哪天我死了,你会如何?」

陆灼聽完我的话,吞下在嘴里的食物,拍拍腰间的匕首,与手腕上的红绳,表情老神在在,我噗哧一声,对他的答案很满意,心情也跟著愉悅起来,露出戴有红绳的手,抢了他手上的胡饼,津津有味地吃著。

同生共死,下一世继续做情人。

之后我们游历许多地方,吃过当地美食,也帮助了一些人,参访其他族群。最后我们回到了唐家堡,到了我以前住的问道坡老房子,一些地方给陆灼重建了,稳固了些,便安居在那,陆灼常去百家集买伙食食材,自然渐渐熟识店家,身旁又一个我,现在不只店家知道我们的关系,连师门都知道了。回家了,师姐他们也会拜访我们,一起聊天、嗑瓜子,猫儿也变成老猫,生了一窝小崽子,日子悠閒得很,就这样一直到我们都老了。

岁月静好。

我叫唐清,目前五十有九,养了一窝猫儿——噢,还有一隻大老猫,家室全齐。

来说说其他事儿,我是一个瘸子,但是是被一个哑巴爱着的瘸子,我们互相相爱着,彼此不分离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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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应好的小甜饼,至於藏唐待雪那篇是给了个交代了,有兴趣藏唐的故事可以去看一看。愿他们下一世安好。

下次再也不写第一人称了。(躺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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